文字:禅小岩
我知道我那方面不是不行的,倒不是我的年龄不行,或者本身的身理技能就欠缺,这一切是有原因的。你想啊,婚前那事儿对我而言是陌生的,婚后你一下子让我成为床笫高手,这不是玩笑话吗?可如今说这一切,似乎太迟了……
恋爱时,我们彼此都在玩命似的的工作,因为都是从穷困的乡下靠着努力一步步打拼出来,我们深知如今的安逸不是一蹴而就的,所以我们告诫自己不能懈怠,不能贪玩。要不是家里的父母催的紧,势必要把婚期拖至到30岁以后。
她是个好女孩,对我言听计从,平时在一起,也都是聊聊工作和家里的爸妈,分开时没有吻别和拥抱,甚至拉下手都会红了脸膛,爱情苍白的现在回忆几乎大脑空荡荡的,除了她一次次的“雄心壮志”的表态和为老家那些鸡毛狗碎的事情哀伤的眼睛。
有那么两次,晚上十一点,大家都喝了点酒,而她更是不胜酒量,推杯换盏间才知道她沾酒即醉,她醉的时候趴在我怀里,闻着她胸前和体香,感受着那有节奏的心脏跳动,内心隐隐开始不安分起来。